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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裳。
村里的人都说路青像是一朵盛开的迎春花。
我舍不得让路青继续睡柴房,让她睡到了我的房间。
路青特别开心,忙前忙后地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来整理,窗户被擦得都可以映出我们影子的时候,她问我可不可以去一趟镇里:
「大柱哥,我听村长媳妇说镇里很热闹,我想买些窗花,还想给咱们换条新床单。」
我条件反射般地警觉起来。
因为我娘跟我说过,买来的女人总是会想方设法讨好男人,然后花言巧语地让男人带她们去镇上买东西,等到了镇上她们就会想方设法逃跑。
就我这双腿,到时候去哪里追她。
我回路青:「家里钱紧得很,还是让别人带回来吧,省点车费。」
说完,我看了一眼她的反应。
路青并不生气,只是叮嘱我:「那你记得让别人再带一对喜字儿!」
我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因为路青提了去镇里的事,我又不放心地开始观察起了她。
可提了那次之后路青没什么太大异常,每天只是埋头干活,帮我整理草药,也很少跟村里人说话。
要是想买什么东西,路青也只是告诉我一声,让我托别人去买。
很快,我住的那间屋子,已经被女人贴上了窗花、喜字,还换了新床单,短短几天旧房就变成了新房。
一切布置完毕后,女人开心地告诉我:「大柱哥,这是我和你的婚房,你喜欢吗?」
我看着满屋子的喜气儿笑了,因为第一次我感觉有了自己的家。
一个只属于我和路青的家。
那晚,我睡得很香很甜,梦里我和路青有了个孩子,我当上了爸爸。
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却发现路青不见了!
来不及穿上鞋,我拄着拐杖赶紧去问我娘。
我娘在锅里煮着鸡蛋,她朝着柴房努了努嘴:「二柱回来了,女人在里面呢。」
我心一紧,拖着腿走到柴房,心想两个月的时间怎么会过得这样快。
我站在门口听着柴房里的动静,察觉到女人和二柱在一起的状态跟两个月前完全不一样。
她没有挣扎、没有怒骂、没有歇斯底里的对抗。
我焦虑了,难道女人喜欢上了二柱?
血液开始上涌,我烦躁不安,脑海里想起了我第一次杀猪的画面。
那时候我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