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煜不置可否的笑着，“你毕竟是个女人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女人都喜欢时煜哥这样的男人，这很正常。不知道时煜哥怕什么呢？”
季时煜大口喘着气，最后咬牙切齿的抵着顾苒，给出暗示，“我只喜欢干净的女人！”
顾苒没有回答，只是笑得暧昧不明，他这是嫌她脏？
可笑，明明是他亲手把她送进那种地方的！
那种不清不楚，含含糊糊的感觉让季时煜心口一滞！
监狱那种地方，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，不说狱警，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，什么勾当没有？
而顾苒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，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！
“你到底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但已经足够理解。
顾苒依然不答，只是更暧昧的看向季时煜。
季时煜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顾苒的沉默。
他用尽手段的逼问，却什么答案也没有。
明明是他不要她的，是他亲手把她送进监狱的，可是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，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。
就好像曾经的一切，都不过是小情侣之间的一场玩笑，玩笑结束，游戏结束，一切读档重来，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季时煜想推开她，没注意手的位置，歪了一下带开了顾苒的衣服。
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，脑中一愣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顾苒笑得坦荡，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，“小手术而已。”
季时煜记得，以前顾苒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，很随意的笑。
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顾苒嘟起嘴，眯起眼睛笑，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，“没钱花的时候，卖了个肾而已。”
季时煜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。
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，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，疼得他猛地一抽搐。
“没钱花，你就卖个肾？”季时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，这女人是疯了么？
这么大的事情，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，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。
这个女人，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顾苒，她以前是妖娆，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。
如今的她在他面前，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，好像都有毒。
季时煜转身要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