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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纯粹(极致),却又让人感到无比柔和、舒适。”
卢灿真正能辨认出这幅画作的风格,其实还是得益于他对克莱茵蓝的理解和认知,要比现在的鉴定师更深刻——那条“类似鱼”的底部蓝色色块,已经接近克莱茵蓝的表现,让他在层层淘汰诸多名家之后,终于放开思维,联想到法国的克莱茵,并最终鉴定出正确答案。
有些侥幸!
只是……最终答案,让他自己也有些吃惊——这幅画,竟然是伪作!
至于他是怎么识破这幅油画为赝品?
卢卡斯、杰尔斯甚至何塞,都想知道,只是……另一边正在鉴定,这会问,不太合适。
没见戈登都没有询问吗?
这中间,又牵扯到卢灿与戈登两人之间的再一次较量,卢卡斯等人,自然不好插嘴。
“鉴定很精彩!值得庆贺!”何塞·卡洛斯招招手,让侍者将香槟盘端过来。
几人各取一杯后,他笑着与卢灿碰碰,邀请道,“有没有时间去纽约,诺德勒画廊欢迎你……和夫人!相信迈克尔·哈默主席也一定很乐意认识你!”
诺德勒画廊的大老板是金融家和收藏家阿蒙德·哈默,至于何塞口中的迈克尔·哈默是他的孙子,也是现任画廊的最高管理者。
“谢谢邀请。我也很希望与哈默先生会面!”卢灿微笑颔首,没有拒绝对方的邀请,“也许一周,也许十天,我肯定要走一趟纽约,到时候再联系。”
这边聊得不错,戈登那边,气氛有些凝重。
戈登想要抽烟,却发现烟斗折断,随手将断裂的烟斗扔进水晶烟灰缸中,叮当作响,又等了两分钟,终于忍不住问道,“德佩施,你们看出什么没有?”
德佩施揉着手中的海柳木烟斗,抬头说道,“从风格上来说,这幅画作属于伊夫·克莱茵的过渡期作品,也就是1952年到1958年之间。不过……确实有疑问。”
戈登马上追问,“问题出在哪儿?”
“两点!”德佩施将烟斗放在嘴中,拔了一口,似乎在筹措语言。
“其一,伊夫·克莱茵的艺术生涯很短暂,他生于1928年,去世于1962年,只活了不到三十五岁。因为年龄的关系,他创作的作品,数量并不是很多,几乎每一幅作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