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着上半身的男人已欺身逼近,呼吸的热气洒在耳边,她的后背瞬间泛出一层冷汗。
罢了,
地址是她出狱前再三确认过的,怎么会出错。
除了身体,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。
一双细嫩的胳膊颤抖着攀上男人的脖颈,丛榕认命地闭上眼睛。
“是……我自愿……”
下一秒,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全身,薄棉裙下的他强势闯入,丛榕被迫敞开自己再无隐私。
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,脑海中全是那个温润谦和的男子,
“阿泽,对不起……”
最后的柔软只在片刻便被撕碎,彻骨的疼自下身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寸,男人的霸道、掠夺随着海浪拍打着沙滩起伏不停。
在他这股强势中,丛榕毫无反抗能力,被动地承受着他肆意的摆弄、发泄,最终昏睡过去……
几个小时后,丛榕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起身,
“不想死就听我的,呆着这里别动!”男人留下一句话匆忙地跑向了沙滩。
死?
她不能!
入狱四年了,爸爸还躺在医院等着她回去。
丛榕紧张地屏住呼吸躲在门后,看着海滩上手电灯光密集交错,有一群人似乎在搜寻什么。
忽的,连续几声清脆的枪响划破沉寂的黑夜,
男人坚毅的背影和灯光一起消失在黑暗中。
“他……他死了……”
丛榕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一双杏眸中布满惊恐。
“呵,这就是我的命。”
一股无法言说的悲哀堵在她的胸口,
四年前……
爸妈在进京探亲的高速路上遭遇车祸一死一重伤,
大伯容华趁机以监护人的名义转走爸爸公司账面上所有的优质资产,却给她留下了一堆无法抵债的劣质资产。
身无分文之际,她为了爸爸的救命钱不得不顶替堂弟入狱四年,也被迫背叛阿泽将他拱手让于堂姐。
现在连温存一夜的男人都变成了枪下鬼……
半小时后,沙滩上喧嚣声散去,海浪一如既往地冲刷着寂静的深夜,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。
丛榕抹掉眼泪,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离开海边。
她还得去容家拿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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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家别墅。
来往客人进进出出,门口停满了豪华汽车。
在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中,丛榕寒酸又凌乱的装扮显得格格不入。
几位贵妇人捏着鼻子上下打量着她,
“今天是容家大小姐的生日,她这个不孝女来做什么?”
“就是,当初容家老二出车祸,家族企业危在旦夕,若不是老大以一己之力顶住了压力,哪有现在辉煌的容家。”
“哦,她就是老二家那个不孝女,母亲头七还没过就喝酒飙车撞死了人入狱,真晦气呐!”
……
众人的议论声一句不落地传入丛榕的耳中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,手指尖捏紧到泛白失去血色。
此时,门廊边……